“祁雪川，祁雪川？”她摇晃他的胳膊，“你醒醒。”

而程申儿，就在不远处等着她。

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她紧盯章非云。

“好。”

说完他站起来，“你对我来说，还太小了。”

他就算受了司俊风的委托制药，那也只是工作，难道工作之余，他没有一点自己的生活吗？

她扳着指头算，三个月的期限剩不了多少了。

“你以为我心疼她？”司俊风的浓眉都拧了起来，“我怕你伤错了人！”

祁雪纯汗，真能找理由啊。

祁雪川大气不敢出。
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，我就是单纯的打抱不平，”冯佳说道：“我们司总多优秀啊，祁雪纯会什么呢？除了给司总惹麻烦什么都不会，家里的一堆烂事，也得让司总处理。”

她赶紧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，等他醒来就能知道她在哪里。

这些天，他经常想起程申儿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，A市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。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
“……我是不是错了，”云楼忽然说，“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许青如，有关阿灯的事，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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